这样的作品名称足以说明它的背景,但《战争弥撒》中音乐的不安本质对于海顿来说是不寻常的。创作于1796年8月法国大革命后的欧洲战争时期,这部《弥撒》代表了冲突与变化。此时此刻,奥地利军队正在交战——他们正在艰难地抗争。在意大利和德国皆败北法国之后,军队为迫在眉睫的入侵而忧心忡忡。
作品的第五“Benedictus”和第六“Agnus Dei”两个乐章,有力地反映了那个时代混乱不安的情绪。
柴可夫斯基《1812序曲》从战争炮火到铙钹、锣鼓、号角齐鸣,柴可夫斯基《1812序曲》那震耳欲聋的编曲是为纪念1812年9月爆发的波罗底诺战役而构思创作。作曲家以大炮为燃料的史诗之作对战时的描述是完全炫耀性的——它也是有史以来最受欢迎的古典音乐作品之一。
波罗底诺战役开战于拿破仑战争期间法国未能成功入侵俄罗斯之时。多年之后当回首沙皇亚历山大一世军队打败拿破仑时,俄国人的记忆中依然洋溢着民族的骄傲——柴可夫斯基也有了关于一部新作的巧妙构思,于是诞生了反映战争胜利和民族自豪感的《1812序曲》,并于1882年8月20号经伊波利特·阿尔塔尼(Ippolit Altani)指挥,在莫斯科当时尚未完工的基督救世主大教堂附近的一个帐篷里首演,该座大教堂也是1812年俄国防御工事的纪念之处。
贝多芬《惠灵顿的胜利》为纪念威灵顿公爵在1813年维托利亚战役中战胜约瑟夫·波拿巴,贝多芬《惠灵顿的胜利》是一部大型、嘹亮的成功之作。作品配器包括四个喇叭、三支长号、六把小号、定音鼓、滑膛枪和其他火炮音响效果——一部弦乐依然是管弦乐队推动力时代的新奇之作。
作品演奏时打击乐器部分被分成两边:英国和法国,两边都在演奏相同的乐器。为代表英国,贝多芬在作品中加入了英国海军军歌“统治吧!不列颠尼亚!”和“天佑国王”的曲调;对于法国,则有“马尔伯勒已经动身奔赴战场”——这也是人们熟知的“因为他是个快乐好人”中的旋律。
肖邦《军队波兰舞曲》肖邦的《A大调波兰舞曲》创作于19世纪30年代波兰起义后的战争动荡岁月,是一部华丽灿烂、充满和弦、以大调写成的钢琴曲,几乎完全是以强音演奏。
当德国在二战期间入侵波兰时,情况对波兰人民来说看起来很惨淡。但波兰广播电台每天都在播放节奏强烈的《波兰舞曲》,作为一种民族主义的抗议,并试图用音乐将波兰人民团结在一起。
肖斯塔科维奇《第七交响曲》希特勒1941年对俄罗斯的进攻激发了肖斯塔科维奇最伟大的作品之一,他的《第七“列宁格勒”交响曲》。1941年作曲家将他的作品献给了列宁格勒市,作品在列宁格勒首演时这座城市仍处于纳粹军队的包围之中。
《“列宁格勒”交响曲》在苏联很受欢迎,它是抵抗纳粹占领的象征,也是对二战中约2700万苏联死亡公民的音乐纪念。这部交响曲经常在列宁格勒公墓演奏,那里埋葬着围攻列宁格勒900天中的六十万死难者。
勃拉姆斯《胜利之歌》1871年德国在普法战争中取得胜利之后,勃拉姆斯将他《胜利之歌》献给了威廉一世。这是一首为男中音独唱、合唱团及管弦乐队创作的爱国歌曲,荣耀无比。
然而,由于它的爱国信息与围绕德国统一的民族自豪感息息相关,《胜利之歌》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失去了许多人气。如今它是勃拉姆斯相对来说不为人们所知的作品之一。
科普兰《平凡人的号角》应辛辛那提交响乐团指挥尤金·古森(Eugene Goossens)的要求,科普兰1942年创作的《平凡人的号角》是对美国参加第二次世界大战所作出的回应。
当年的早些时候,美国副总统亨利·阿加德·华莱士发表了一篇著名演讲,宣布了“平民世纪”的到来,这在一定程度上启发了《平凡人的号角》。简短、节奏分明、嘹亮、激动人心——这是军乐号角所应该做的一切。
布列顿《战争安魂曲》《战争安魂曲》是英国作曲家本杰明·布里顿创作的一部规模宏大、献祭仪式的安魂曲。作品大部分的内容在1961年间写成,最终完成于1962年1月。这是一部令人印象深刻的大型作品,为女高音、男高音和男中音独唱,一个合唱团,一个童声合唱团,管风琴和二个管弦乐团(一个完整编制的管弦乐团和一个室内乐团)而作,以传统的拉丁语追思弥撒歌词和英国年轻士兵、诗人威尔弗雷德·欧文一战期间撰写的诗作为脚本,穿插演唱。其中室内乐团为男声独唱的英国诗歌部分伴奏;女高音、合唱团以及管弦乐团演绎拉丁语的诗歌部分。在乐曲结束时,两大部分结合在了一起。